毕竟难民区里的生活就算再好,对时简埙来说一样不能理解,一个少爷,怎么可能知道他们这里茶米油盐的物价和微薄的收入?时简埙还一直以为沉雨就是图他身份想谋取利益的人,根本没把他放心上,至死沉余都没表达出他的心意。

但幻一空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是需要他们的信仰值没错,但任何感动自我的无用举动他从来不会多做一步。

今天的沉雨起的很早,他今天是24小时的班,得值守一整天。

时简埙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这些天的颠沛流离让他已经很久没能好好的睡觉了,醒来后还有些懵。腺体处麻痒的很,他摸了摸后颈,腺体正在发烫,那些家伙用的是麻药可以暂时让人失去信息素的能力,让他们战斗力和身体素质大受影响。但现在失去信息素,或许更容易他隐蔽的躲在这里。

沉雨已经不在家里了,时简埙一眼就看见桌子上的纸条,纸条下还有两张100块。

锅里有早饭,晚饭和中饭自行解决。

冷冰冰又简洁的口吻,是沉雨没错了。

时简埙摸了摸纸上的字迹,这字和沉余的一点也不像,沉余是同他一同长大的,写的一手好字。沉雨的字只能称得上是字,抽象的都快认不出来了。

赌场里混乱的很,各种劣质alpha和香水烟草的味道熏的人作呕,好在这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泰然自若的穿梭其中,时不时偷摸下侍者的屁股,嘿嘿笑着。

今天沉雨没和以前一样一站一整天,因为很不巧的遇见了耍赖的赌徒,两帮人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他和另一个人赶忙去阻止。好不容易镇压下来,但他的腰间枪伤却被牵连撕扯开,疼的他脸色惨白,找了个借口去换了条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