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赴宴的宾客很多,很多带着家眷,甚至有几个小孩子正好奇地打量着。

fenta教授声名在外,很多人都想来他身边刷个眼熟。

同时,酒店的大厅里展示着fenda先生很多的名画,有安保在旁看守,秩序森严。

陈烨木与宁岁也上去凑热闹,第一幅就是一堆杂乱的线条,五颜六色,看不大懂。

陈烨木向宁岁轻声解释道:“这是在画一只凤凰,五彩的都是它的羽毛,它正在朝霞中起舞。”

宁岁眯着眼睛瞧,似乎有那么点意思。陈烨木笑道:“fenta喜欢搞抽象的东西,这层寓意也是他自己告诉我们,我们才看懂的,他有自己的那套艺术体系。”

宁岁忍不住好奇道:“您和fenta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呀?”

陈烨木说:“没什么特别的缘分,就是申请了国外的院校,然后学校包分配把我分给了他。”

正说着,fenta走了过来,捏住了陈烨木的后脖颈,道:“不孝徒儿,还不快陪你师父吃饭。”

fenta和他的徒弟们坐了主桌,还捎上了宁岁。坐位置时,陈烨木坐在fenta的右手边,宁岁挨着陈烨木坐。

fenta似乎是个很善谈的人,隔着陈烨木,热情地和宁岁交流着。

“你是陈烨木的助理?当他的助理不好受吧,我这徒弟毛病可多,酒不喝冰的,糕不吃带枣的,好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