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徒几个好久没见了,酒过三巡,每个人都喝了不少,几个外国佬的脸上都带着红晕。
fenta到底是年纪大了,虽说喝得远不如徒弟们多,但也有了些醉意。他头上的小揪揪一晃一晃的,略显几分老顽童般的俏皮。
他偷偷问陈烨木,“哎,你为什么要带你的助理出来啊,在国外,你可从来没有助理。”
说完,他眼睛狡黠一转,问道:“他看着年轻,是不是你看上的徒弟,想让他见一见师祖。”他幻想着自己桃李满天下的场景,有些得意了。
陈烨木不留情地回答,“不是,”才不要他当徒弟,“就是想带他出来认认人罢了,”把自己所有认识的人都介绍给他。
fenta想了一会儿,“哦”了一声,想起来了陈烨木好像说过自己要办工作室来着,估计是看上的年轻艺术家,先招来当助理安置着,他便没再多问。
陆陆续续的,有别桌的客人来敬酒,来赴这场宴会的,大部分打的都是要在fenta面前刷脸的心思,一个个排着队拿着酒杯等着。
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新生代里最出色的画家陈烨木,慕名来敬酒的便更多了。
酒桌文化是个很难搞的东西,fenta年老,旁边的几个徒弟便代他喝酒,一个又一个回合下来,又喝了不少,其中陈烨木喝得格外多。
传言,fenta最爱的徒弟就是陈烨木,传授毕生绝学,跟武当似的,甚至有离谱的传言说fenta这次回国就是为了陈烨木,他放心不下独自待在异乡的乖徒儿。
二来,其他几个徒弟都是外国人,在国内名气不如陈烨木,而且中文不好,别人看着交流有困难,就都往陈烨木身边涌,连带着宁岁都多喝了好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