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步行街,大多是吃小吃游玩的,像他们这般大口吃面的是少数,店里人很少。

自来熟的修牧还和老板讲,你这店选的位置不好,压根和别的不是一个门类的。

老板很朴实,解释道:“虽然来这条街上吃面的少,但是这条街上只有我一个面馆,物以稀为贵,今日你们来得早所以人少,其实赚得不比别家店少的。你瞧,你们想吃面,是不是走了蛮长的路嘞。”

说话间,门外停了一辆面包车,挺破旧的,似乎有些年代了。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低着头进了门,四顾环顾着,然后走到收银台前面,声音沙哑,说道:“老板,三碗素面,做快些,都带走。”

“好嘞,”老板应了一声便进后厨。

宁岁看着那个男的,觉得奇怪,来小吃街的大部分都是来闲逛的,样样来一点边吃边玩;也有小部分的另类,比如这一桌饿极了的他们,面端上来和三年没吃过饭似的。

既然不饿,为什么要在小吃街买面吃,还非得打包带走,刚老板说了这打包盒还一块钱一个嘞。

那男子似乎有意背对着他们,似乎在压制自己的存在感。

宁岁的位置对着店门,这店在小吃街的边角,所以把车开进来也暂时没有人来赶。车玻璃上贴着深色的防窥膜,严严实实。

破旧的面包车和鬼鬼祟祟的男人,实在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妙的东西。

那男人似乎有意在躲避摄像头,从老板手里接过袋子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小心踢到了薛宇的椅子,也没管。

薛宇被他踢得一麻,小声嘀咕:“什么人啊,好没礼貌。”

男人一上车,面包车没有片刻的停留,直接开走了。右拐进了巷子,不知拐到哪里去了。

宁岁朝他嘘了一声,示意大家小声些,“你们觉不觉的这人很怪。”

“看出来了,除了咱们这群神经病,放着大片好吃的不吃,能跑小吃街吃面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修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