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他只在这件事上畏手畏脚的忌讳!
祁文昂夫妻面面相觑,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现了家族里潜藏了三十年的惊天秘密。
岑氏定了定神,“这事儿不是咱们能无凭无据揣测的,你再想想,当年事发前后,有什么迹象?”
祁文昂左思右想,最后却是一筹莫展:“那时候我才刚记事,家中出了如此大事,他们又怎会叫我知道?不过我记得,就在小姑姑没的那晚,父亲和祖母曾经大吵一架,吵得天翻地覆。不过当时小姑姑院子里的人都被赶了出来,没人知道他们吵了些什么,也是自那以后,祖母和父亲之间就彻底生分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无凭无据,这事儿确实不好说,祖母最是疼爱小姑姑的,若真是父亲动了小姑姑,祖母主动与他闹,也是解释的通的。我当时确实年纪太小,要真说起当年之事……大哥可能知道的会比我多点。”
但是以祁文景那个得过且过的为人处世态度,他就算知道点什么内情,也绝不可能说出来触霉头。
总之,三十年前的那桩旧事,这一晚着实在祁家内院引发了不小的风波。
祁文昂夫妻闲聊半晌,也是约定——
事不关己,以后莫提,就收拾歇了。
祁欢这边,等到回了春雨斋,临睡前她也是嘱咐了星罗一遍:“今日我与父亲说过的话,你就当没听见,不准外传,也不要多想。”
起初那事儿被祁欢提起,星罗的确震撼不小。
但毕竟是一件事不关己的陈年旧事了,随后又忙碌了这一两个时辰,小丫头心绪已经平复,自是谨慎的点头应下:“奴婢省得的。”
瞧瞧看了祁欢一眼,又道:“倒是小姐,您也别再多想了。知道老侯爷是什么样的人,咱们注意规避着就是。”
三十年前的旧事,她不关心,可如果祁正钰当真是个连亲妹妹都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