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天壤之别!
凌至诚是曾经的二甲进士,是在皇帝跟前露过脸的,如果祁文姮状告他的这些事查证属实,严重些甚至能给他定上个欺君之罪。
状纸递上去,甚至都没用祁文景和祁文晏其中的任何一个去京兆府打招呼,京兆府尹立刻就派心腹的前去核实案情。
由于管玉生去吕州签订和离书那次,双方虽然横眉冷对,但却并没有爆发明确冲突,这就导致凌至诚完全放下了戒心,只以为自己已经脱离了长宁侯府的常年掌控,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且不加掩饰的一家人在一起招摇过市了,就带着他那糟糠之妻和儿女们喜滋滋的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京兆府的师爷过去,将他一家堵了个正着。
与此同时,也有人根据状纸上的陈述去他上一任的地方上和他老家都一一走访取证……
祁文晏对这案子的判定结果,自是提前使手段给京兆府尹打过招呼的,最后甚至都没用将凌至诚押解回京过堂就有理有据的定了他的罪——
杖责之后罢官流放,其子女也全部戴罪,三代以内不得参加科举考试,并且没收名下所有产业归于被他骗惨了的祁家三姑奶奶祁文姮。
这也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臭穷酸,现在手上的一点产业,一部分是利用祁文姮的嫁妆钱生钱弄来的,剩下的另一部分则是当官这些年的俸禄,和中饱私囊搜刮来的,否则——
怎么都得叫他给祁文姮一个赔偿。
凌至诚对长宁侯府,等同于螳臂当车,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这案子结得算是漂亮又利落,各种查证核实证据之下也仅用了半个月就审结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