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这案子尘埃落定,大获全胜的祁文姮却慢慢回过味儿来,又哭天抹泪的找回娘家,当着两个兄长闹:“大哥二哥,你们到底是不是在坑我?这状是告了,那个杀千刀的也得了处置被罢官流放,可是他这一获罪,我的妙姐儿和娇姐儿却都成了犯官之后,我们娇姐儿岂不是要嫁不出去了?”
凌妙妙的事她一直不知道,并且自从凌妙妙被二房强制送走之后,她自觉没了挽回的指望,后来再见面虽然是对二房夫妻俩横眉冷对,但也没再追问过凌妙妙下落。
毕竟——
岑氏是说把凌妙妙远远送出去找人家嫁了,肯定不会嫁的什么门户相当的好人家,这女孩儿一旦嫁了人,后半辈子就定了性了,她就算不依不饶的再把凌妙妙要回来,这孩子也只能是砸回手里来,没什么意义。
现在在她看来凌妙妙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凌娇娇却还可以拿出来说事儿。
岑氏对她也不惯着,当即反唇相讥:“你上回哭闹着回来求你两个哥哥做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说是无论如何也要给你出了这口气,你大仇得报,死也瞑目。怎的,现在吃饱了饭就反过来砸饭碗?姑奶奶你这般不厚道,以后再有什么事可别找回来求做主了,我们可谁都伺候不起你。”
祁文姮这会儿刚刚和离,还处在风口浪尖上。
她没了夫家,所有的指靠都在长宁侯府。
并且,大房和二房现在还且“和和睦睦”的住在一起呢,以她的眼界和脑子,甚至都没意识到等出了丧期两房就要分家。
是以——
现在被岑氏给阴阳怪气了,她也像是被人掐住了翅膀,压根就不太敢回嘴,就怕是真把娘家人惹恼了以后不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