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徐青黛就是有这个资本,就是够格能够说得出这种话来。

长平侯再次施礼,这才带着连逊匆匆离去。

临了,连逊的眼睛都死死黏在玉笔上,抠都抠不下来,而徐青黛则是轻蔑地看着他,把玩着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像是把玩地上捡的一块石头。

刚出了定远侯府的门连逊就憋不住了,质问长平侯:“爹,您为什么要把那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徐青黛那个臭丫头啊!”

他爹能够拿得出来,说明是早有准备的。

而长平侯黑着脸,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

他冷冷地看着连逊说道:“家门不幸,有此孽障,今日起,你就回老家安阳,不要再回京了!”

连家的老家安阳在遥远的北地,连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爹,连胸口的疼痛都忘了。

“爹!您这不是要流放我吗?我去了安阳,谁来孝顺你和娘啊,谁来继承长平侯府啊……”

“你走了,自然有你弟弟代替,虽然他们没什么大本事,但不会像你这样败坏祖宗德行!”

说完,长平侯也不想搭理地上的儿子,直接拂袖而去。

事到如今,若是连逊再看不懂,那就只能说明他是个傻子了。

而徐青黛恰如其分地出现在定远侯府门前,看着地上颓唐的他说道:“知道吗?你家不像我爹和二叔能够为朝廷建功立业,长平侯府能够苟延残喘到现在,依靠的全都是祖上的功勋,你这么折腾,只能成为侯府继续安然于世的绊脚石,你说你爹会为了你放弃整个侯府吗?”

徐青黛的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下子劈在了连逊脑袋上。

他整个人像是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摇着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