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里,颂炽坐靠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西裤柔软笔直,显得那双腿直长,气质优雅而沉静。
这次,颂炽的交代言简意赅:“交易的时间提前,松钉的制作必须加紧,这次的研制,让那个郁行也参加进来吧。”
石修诚轻轻一愣,忙道:“松哥,不是说不让他碰吗?而且这么短的时间……”
颂炽抬了下手,打断他,继而问孙广:“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人……”孙广很快反应过来,说:“关着呢,破了点皮,死不了。”
颂炽嗯了声,“给他件干净的衣裳,别亏待人家了。午饭过后,把人带过来。”
孙广欲言又止,颂炽不想听他念经,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然后看了眼石修诚,说:“你先留下。有个东西需要你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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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依旧有些毒辣。
项骆辞看了会书,等外面安静了,才把书合起来,走去阳台晒晒太阳。
楼下不远处,有个女人提着食盒穿过前面的小道,进了前面的小院子里。项骆辞盯着那个地方若有所思。
没一会,赵岩出了大门,也被人领路,进了那间小院子。
项骆辞的眉头轻皱,唇角渐渐地抿成一条直线。
“叩叩叩”。
颂炽敲门,不等回应,推门走了进来:“阿辞。”
项骆辞穿着深蓝色的睡衣,站在阳台晒着太阳,对他的出现视若无睹。
“你的脚伤还没好,医生说了,你不能这么长时间站着。”颂炽忙走过去,贴心地把他扶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