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辞任由他扶着,坐下后立刻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颂炽笑了下,刚要在旁边坐下,项骆辞从桌子上拿了书,放在旁边。
颂炽:“……”
颂炽只好坐对面去。
“阿辞,”颂炽似乎在纠结着怎么开口,项骆辞却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想让我帮你做松钉?”
颂炽笑了下,说:“我们果然心有灵犀。”
项骆辞说:“不帮。”
“……”
“也不是让你做。”颂炽很有耐心地说:“松钉是你做出来的,配方步骤你应该还记得吧?你把它写下来,我让其他人做,好不好?”
项骆辞唇角微抽,抬眸,眼色冷淡:“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
这时,有个人出现在门口:“松哥,人带来了。”
颂炽下意识瞥了项骆辞一眼,后者神色淡然,慢条斯理地喝着刚刚泡好的茶。
门口那人又说:“松哥,刚刚他又晕倒了。”
颂炽继续盯着项骆辞,说:“不是说了对客人要好生照顾着?”
“我们没动手,是他自己胃疼,不让医生医治,疼晕过去的。”
“……”
项骆辞的手不经意地颤了下,他若无其事地放下茶杯,看了眼颂炽:“我要休息了,要怎么逼我,迅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