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从孔府出来便奔医院去了,等看完赵真勇再回到新宅子已快半夜。本来婚礼上就累的够呛,又赶了这么多路,费了那么多口舌,体力与精神都已经疲惫不堪,回到家倒头便睡了,直到第二天被管家的叫门声吵醒。
常生随手抓了件薄皮短袄披在身上跑了出去,见管家一脸焦急不禁心头一紧:“怎么了这是?”
管家一把拉起他就跑,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说:“二少爷急着找您!让您快去医院!”
常生吓了一跳:“二少爷怎么了?”
“不是二少爷,是二少奶奶难产被送去了医院,二少爷让您快点过去呢!”
常生纳闷了,这二少奶奶难产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有医生有二少爷就够了,叫他去做什么?何况他刚从床上起来,不但还穿着睡衣甚至脸都没洗呢,哪里能立刻出门?于是拖住管家说:“你容我去洗个脸换身衣服再走。”
管家急得团团转:“不行啊!常少爷!二少爷说要立刻见到您,还派人开车来接您过去呢!他说一刻也不能耽误,要您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常生更加不明白了,但见管家急得头上直冒汗,也不便耽搁,只好跟他一起出了门。这是立冬的第二天,他一身单薄的睡衣外面只有一件薄皮短袄,车开到一半就冻得牙齿打颤了。管家连忙脱下自己的褂子给他盖住腿,催促司机开快一点。
常生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便问管家:“二少奶奶几时被送去医院的?”
“卯时刚过就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