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指十指相扣握得很紧,疼到皮肤出汗,贴近拥抱一个光洁结的对方。
翌日傍晚,苏梨才吃到陆闻屿烤的蛋糕,但是毛毛被关在笼子里,很可怜的呜咽,陆闻屿给喂了饭又回来,家里的动物他即使易感期也照顾的很好,但是不允许苏梨接近,或者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苏梨。
苏梨都说好,坐着吃蛋糕。就陆闻屿给金鱼换水的功夫,小洋楼被敲响门,苏梨走过去没开门,在一旁的窗户看见来的人。
是姜女士和陆淮年。
姜女士很费力的走到窗户前,和苏梨一高一低的对视,一个蹲下来,一个使劲垫脚勉强才能对话。
姜女士:“小梨,你现在还好吗?”
苏梨笑了下:“还不错,阿屿刚做了蛋糕,味道很好。”
她的笑容反而让姜女士沉默了会,显得很难过:“你如果想出来,我可以帮你。”
苏梨:“没关系,我真的还好。”
姜女士并不信,因为她就像是早就走过独木桥的前辈,看苏梨的眼睛里有了然的神情。
担心陆闻屿中途回来,苏梨为了让姜女士放心,只好又回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让姜女士亲眼看自己。
她真的过得还不错。
起码是她自己觉得过得不错。
看过之后,姜女士和陆淮年只好匆匆离开,因为谁也不能在这种状况下劝说些什么。
直到坐上车上,姜女士才掉下来泪,陆淮年轻拍她的后背,好半天才从姜女士口中听清楚。
“她身上只有一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