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后颈。”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
苏梨是个beta,无信息素无腺体的beta,她没有办法提供腺体来让陆闻屿做临时标记,也没有办法提供信息素回应陆闻屿。
那样子就像是陆闻屿在深夜的海上不断地呼叫着熄灯的灯塔。
那座灯塔是未知的。
可苏梨仍旧依靠自己的能力回应了。
姜女士回忆起自己和陆淮年的那段时间,只有一家三口的时间里,哪怕陆闻屿作为他们的儿子,在陆淮年易感期时,仍旧不被允许见到自己。
那是作为alpha的独占欲。
/
关上门。
苏梨回去吃那份没吃完的蛋糕,陆闻屿回来后什么也不做只守着她,苏梨一边吃蛋糕一边揉他耳朵,时不时喂他一口。
陆闻屿皱眉无奈的笑:“你是把我当毛毛吗?”
苏梨收回手中的叉子,诧异道:“你才感觉到吗?”
话音刚落,陆闻屿假装怒气冲冲的样子,伸出手来挠她痒,苏梨浑身痒痒肉,他才伸出手,甚至还没有碰到身体,苏梨都仿佛提前感知痒意,在椅子上笑的颠来倒去,勉强威胁道:“你要是挠我痒痒,晚上我会挠你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