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间接回答了周江满的话,她的想法与周江满一致。
周江满勉强揭过此事,但还是又瞪了李舟秋一眼。
没熬过正月十五,李舟秋就收到了口信,杜章解的母亲过世了。
应杜夫人的要求,丧事没有大操大办,只简单订了副棺材,然后让她入土为安。
西巷,酒馆。
一楼大厅已经没什么人了,二楼包厢的几个房间还亮着烛光。
向林晚推开其中一间包厢门,蹙眉看向房内酩酊大醉的人。
她上前,将酒壶从杜章解手中抢了过来:“别喝了,你喝够多了。”
杜章解面红脖子也红,醉意熏熏,眼睛里满是血丝。
他抬起眸,看着面前重重叠叠的影子,晃晃悠悠伸出手,大着舌头道:“给、给我。”
“你不能再喝了,”向林晚将桌上酒壶撤到一旁,又倒了一杯温水,搀着杜章解喂到他唇边,“来,喝点水。”
杜章解下意识张口,醉到没尝出味道不对,几口将水饮下:“酒!再、再来!”
话落,人突然往前一倒,醉昏过去了。
向林晚望着他伏在桌面上醉熏熏的样子,眉心紧成一团,面露心疼。
片刻后,她轻声道:“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肯定不记得了。”
泪意模糊她的眼,向林晚似乎又看到多年前,一男一女来到她面前。
女子轻“呀”一声,“阿立,这庙里有个小乞丐,好像生病了。”
柔软的帕子附在她面上,轻轻又缓慢的一点一点擦拭着,将她脏乎乎的小脸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