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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锦时涧大惊,飞速扭动身体滚出床底,恰好滚到床上那两人的脚下。

六目相对,如有一只乌鸦鸣叫着飞过头顶。

锦时涧对着床上搂搂抱抱的狗男女眨巴两下眼睛,扯开嘴讪讪地说了句:“打、打扰了……”

话说完,他迅速转身爬起来,意欲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涛儿?”女人忽然伸出手,喊道。

锦时涧愣了下,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喊自己。

他还未动,女人倒是先等不及了,赤脚跨下床走过来,俯身搂住他,说:“你怎么跑这来了?半夜不睡觉,跑来做甚?”

脂粉香气包裹锦时涧,中间还夹杂着一丝很古怪的香水味,闻着叫人头晕眼花。

锦时涧鼻子难受,强忍着扭头走人的欲望,飞速运转大脑,良久胡扯瞎说道:“我、我做恶梦了,害怕,来找陌、阿爹……睡觉。”

“哎哟,”女人摸了摸他的发顶,埋怨说:“你与你阿爹就是最亲,都忘了阿娘嘞。”

sos,真是送命题,锦时涧朝吹陌抛了个眼神示意求助。

摊在床上看戏的男人默默转移视线,表示:我瞎了,看不见,自己解决。

靠,好狗!锦时涧在心里问候吹陌祖宗十八代,顺带连系统也一起慰问了。

他咬咬牙,忽然灵机一动,朝着女人活学活用说:“哪里的话,阿爹心粗气浮哪比得上温柔心细的阿娘,就是您一勾手指,孩儿就甘愿将心掏出来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