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盯着大块头,眼里全是浓情蜜意。
“得嘞,全听弟妹的!”归海吆喝着。
女孩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轻盈地走在前面,大块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心上人,一路上憨笑着。
归海用肩膀撞了一下大块头,问道:
“这女孩叫什么?哪里的人?”
“叫山芋,还是山药来着……”
“这么漂亮的媳妇,名字都记不住?”
“嗨,我这木头脑袋哪记得住那么多东西,再说……我们还没结婚呢,你别媳妇媳妇地叫,怪不好意思的!”
大块头脸一红,露出小姑娘般的羞涩。
“你媳妇可好意思得很,刚才,她还叫我帅哥来着。”归海打趣道。
“她眼盲,呃……那个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是脸盲!我女朋友脸盲,所以她逢人就叫帅哥,也不吃亏。”
“我怕弟妹吃亏啊!这么漂亮一女孩,随口叫人家帅哥,还叫的那么好听,遇见我这样的就罢了,要是遇见了别的什么人,可是想把持都把持不住喔。”
大块头听得心里很不舒服,“海哥,你……”
“开个玩笑嘛!”归海耸了耸肩。
归海不知怎的,本想说些好听的给大块头助助兴,可话到嘴边总是变了味,在他眼中,白来财的幸福突如其然,不像是真的。
归海曾经的情感给了他无情的鞭笞,仿佛所有的真心都充满着衡量和计较。
他以为,白来财幸福的背后,偿付了不为人知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