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行不行?”男人趴在水滩里痛哭疾首,“一百万!我都给你们!一百万!”
工人们无动于衷,一直等警车过来,警察们赶到后,将黑衣服的男人就地正法,带回镇上的派出所。
巴戈和师哥帮忙做了口证,又旁听了审讯,派出所里“热闹非凡”,不一会儿就又来了许多厉害的人物:有被抓男人的父母、舅舅,还有他的表哥、表哥的父母,以及表哥的爷爷。
巴戈从夹缝里看着当事人表哥的爷爷,觉得眼熟,老人把帽檐压的很低,直到回答警察问题时,老人才被迫把帽子摘下来,巴戈定睛一看,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老人是南城区老街开烟酒铺子的老汉。
随着审讯的深入,案件的豁口越来越大,因为牵涉到村长,巴戈和师哥被“赶”了出来。
二人漫步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天边微微启明。
经过老街那家烟酒铺子的时候,巴戈偶然间听见铺子上的门板发出了响动声。
“你听!”
巴戈猛的拉住师哥。
“吓我一跳,听什么呀?”
“嘘——”
巴戈竖起耳朵,仔细辨别着声音的成分。
“门板锁扣的声音,布条的声音,椅子的声音,还有……不好!”
巴戈急忙冲上去撞门。
“师哥,快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