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抑着五脏六腑的不适,故作镇定道:“嗯。”
一看座钟已经早上八点多了。
不能怪我起的晚,昨天夜里段时颂折腾我到凌晨,事后我失眠了。
因为段时颂睡醒前的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一直在等待他对我最后的判决。
好想我们的关系从今往后要彻底决裂再无回头的可能,这是对我越界的惩罚。
可为什么直到现在段时颂还能淡定地站在旁边看着我?
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终于还是我先忍不住开口:“你会送走我的,对吧?”
段时颂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反问:“你嗓子怎么了?”
我的嗓子?
啊,嗓子居然哑了,段时颂说完我方才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无比沙哑,喉咙冒火似的。
可能是昨晚累的,之后还一个人坐在窗边抽了几支烟,呛着嗓子了。
“没睡好吧,”我不好意思道明摆在眼前的事实,随便扯了个拙劣的理由搪塞,“给我杯水可以吗?”
段时颂双手环胸,极不耐烦道:“自己起来喝。”
“好吧,”意料之中的答案,我不再自讨没趣,转回最开始的问题,“所以要送走我吗?”
“送走你?你今天怎么那么执着于这个问题,你是犯什么错了?”段时颂皱眉,“我为什么要送走你,难道就因为搅了我和那老变态的交易局?”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