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于辉猛地坐直,“没有!怎么会。”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还能暴露的再明显一点吗…
于辉红了脸,受气的样子倒像是我这个无赖调戏了人家未尝世事的良家妇男一样,让人心生负罪感。
“你放心,”我给他打保票,“别说碰我了,就算你抱着我亲一口我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放心吧,”我拍拍他,“像你这样的,我就只把你当兄弟而已。”
“沈秋绥你!”榆木脑袋恼羞成怒,直接给我包扎处系了个死紧的结。
“喂,你!”我惊呼一声,束紧的绷带疼的我眼冒金星,直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反复捶桌缓解痛意。
我这多灾多难的伤口啊,本没什么大事,被这一主一仆前抓后扯的,小伤都要变致命伤。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三下敲门声,很轻,若有似无的。
可明明房门大敞可以随意进出,谁又会敲门呢?
我和于辉同时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小狐狸。
没错,就是当时和我调包的男孩。他双手交叠垂在身前,背微佝,眸子低垂不敢直视我们,站在门口踟蹰不前。
他怎么来了?我不解,看向于辉。
榆木脑袋也回以我茫然的表情:“你们认识?”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