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热,心虚作祟罢了。
“胡说,”段时颂丝毫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又往我身边贴,“明明都入冬了。”
入冬了?
是啊,我居然才反应过来。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杂,竟扰的我连时令变化都不曾察觉。
很应景的,我打了个喷嚏。
“不是很热吗?”段时颂挑眉,满是调侃。
我下半张脸欲盖弥彰地缩进被子:“明明就是,热的。”
“嗯,脸红倒像是热的,”段时颂嗤笑一声起身,外面的凉气顺着缝隙钻进被窝,我打了个寒战又见段时颂弯腰凑近,食指勾住我一缕头发打圈玩弄着,“好了,不闹你了,昨晚一下喝那么多酒,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头,又见他笑着又同我说:“那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了,你要想休息就待在这吧。”
说完他俯下身子在我眉间印了一吻,我闭眼不敢直视他。
显然我没有多余的心情再在这多做逗留,房间里弥留的暧昧气氛以及昨晚残存的记忆无时无刻不在打击我的羞耻心。
纵然段时颂离开前还贴心的给我掖了掖被角,他离开后不久我也穿好衣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段时颂突然间被下蛊一样的反差让我一时难以适应,除了醉酒的吻和之后一些我不敢仔细回忆的模糊画面之外,我竟找不出分毫证据证明他有此迅速转变的原因。
那我们现在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