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这次交易结束后我该面临的又是什么,和段时颂的关系、对未来的想法,我在段世炎面前装傻充愣拖了那么久,终于到快到面对的时候了。
等眼下向连营这个麻烦解决后我就再不能继续逃避段世炎想要把我逐出段家的种种明示暗示。
可我真的想不出方法。段时颂,到底该怎样我才能长久地留在你身边……
邮轮客房确实如段时颂所说比上一艘商船豪华很多,屋内被山水屏风隔做两间,两边分别用来会客和休息。
地板包括墙面都被红木包裹,扑面而来古色古香的韵味。客桌上摆着木雕花瓶,卧房靠墙一张大床,床边的方桌上摆着杯具纸笔台灯和一台小型打字机,大小两座展示木柜里摆满稀奇古怪的古董物件,屋内所有椅子都是木质皮面的,墙上还挂了些艺术品和装饰画。
我鼻塞的厉害,进去后直接坐在床上靠在床头缓神,昏昏沉沉间见段时颂伸手探我额头,嘟囔一句没发烧。
“风寒怎么突然又严重了?早知道不如让你在家休息,还来这受罪,”段时颂皱眉,“晚上甲板上有聚会,很多认识的朋友老板要见面。本来想带你的,这样看来你还是在屋里休息吧。”
我点头,实在勉强不了自己沉沦在灯红酒绿中,却还不忘调侃段时颂一句:“那我不在身边,你可千万别被哪个小狐狸精勾了魂去。”
“我哪敢,”段时颂勾着唇角,低头看我又抬手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后坐在我旁边凑上前双臂环住我同我说:“只光你一个就把我勾的五迷三道了,哪还有精力顾得上别人。”
我仰头,鼻尖亲昵地蹭蹭段时颂的脸颊:“算你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