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着向前挪了挪身子想要和他解释曾经的五年,他却像早已明了我的想法一样闭眼摇头,和蔼道:“别着急,先好好养病,剩下的等你痊愈后再说。”
好吧,我坐回到原来的位置,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拉着向连营问道:“哥,时颂呢?”
向连营的脸暗下去,没说什么,走到一旁拉开我一侧的白帘。
原来在我旁边还有一张病床,段时颂正躺在上面,双目紧闭。
见此情景我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术后伤口在动作后还会传来剧痛,我怕是会直接跳起来跑到临床上。
我抓住向连营紧张问道:“他怎么了,哥,他怎么了!”急的咳嗽连连。
“别急,”向连营将我按在床上,“他只是太累了,你没醒的几天他几乎寸步不离在照顾你,也让他休息休息吧。”
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向连营坐在我旁边讲我术后昏迷时发生的事,直到最后他因生意上的事起身离开,我看着病床上同样憔悴不堪的段时颂,心里五味杂陈。
等段时颂醒来等的无聊,我望向窗外平静的午后,这段时间的经历过电影一般在我脑海里闪过,逐渐忘却时间,直到身后低沉的嗓音将我从入神中叫醒。
“你醒了?”
空旷病房里冷不丁的声音吓我一个激灵,转头才发现段时颂已经从病床上坐起,睁眼后的正脸更显憔悴,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就连头发也没时间打理,短发略显凌乱地散着。
“你真的醒了,”段时颂直接从病床上跳下来坐在我身边,两只手抚摸我的脸颊,双目含泪额头相抵,“我不是在做梦对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双眼也流下两行热泪,太多想说的话却如鲠在喉,只能紧紧抱住他吻了下他的眉梢,任眼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