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做梦,我真的醒了。”
你知道吗段时颂,我好想你,我好害怕,只有此刻真实的抱住你才能安心。
原本蜻蜓点水的吻愈演愈烈,绵长的吻从嘴唇游走到喉结,我们反复确认彼此的存在,我闭上眼迫切感受着段时颂传递给我真实感。耳边水声啧啧,身后指尖游离,我心砰然乱了节奏。
他按着我的后背将我按在怀里又压向我,像是要把我揉碎,渐渐的我开始招架不住他占有的攻势,很没出息地仰头□□出声,可心里还是想再近一点、更近一点。
我从未见过段时颂如此动情的模样,像是在同我确认着什么,辗转来回想要在我身上寻找答案。
局面就要失控时他扳住我的肩膀离开我的唇。
段时颂看着我,边平复着呼吸边同我解释:“你的伤口没好需要静养,不能过激。”
反应迟钝的我才觉察伤口处隐隐作痛,我靠在他怀里平复剧烈地喘息,终于老实下来。
段时颂坐在我旁边开始给我削苹果,很熟悉的画面,好像又回到发烧住院的几天。
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同他拉开旁边小桌的抽屉,拿出只看起来相当板正的信封一同给我:“喏,这是颜若兰给你的。”
“颜小姐?她把信直接寄到医院来了?”拿过信封我相当震惊。
“不是,”段时颂解释道,“她来探望过我们,结果看到两个人都在病床上躺着,没办法才在临走前留下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