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是个误会,警官。”
巡警并没有轻信:“把双手放在车顶上,保持不动。”他将米沙背铐起来,然后转到副驾驶座,小心地掀开外套,见到被绑在那儿、口中塞着可疑道具的埃托尔。刚刚摘除异物,他就急急忙忙地说:“警官,救我!我是被这个人绑架的,我想他可能是个变态连环杀手。”
“他在说谎,警官。”
“究竟谁在说谎,这位警官会调查的。”埃托尔狐假虎威地说。
警员从米沙裤子口袋里搜出两只未拆封的安全套,米沙想起来,那是汽车旅馆房间里提供的。当然作为一名即将满21岁的男性,随身揣携带点“保险措施”倒也不稀奇,但是在此情此景之下怎么想都有点儿可疑。
在这一刻,米沙真希望大地能够忽然裂开,把自己藏起来:“只是在玩游戏,我们都是同性恋。”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都快让米沙对“同性恋”这个词免疫了……
巡警将他们带回当地警署,在那里米沙得知这地方的名字——萨默兰。因为拒绝说出真实姓名,他被采集指纹,然后送到留置室。
在走廊里有一名年长的侦探正在和同事聊天,当看到埃托尔异色的双眼时,他叫住他们:“等等,他怎么了?”
送米沙跟埃托尔来的人简单介绍发现他们时的情况,然后说:“爱德华多,你认识他吗?”
“在迈阿密的老熟人。”被称为爱德华多的侦探上下打量着埃托尔,“从这小子十几岁我们就打交道了,跟他那个婊·子娘一样的货色。怎么,弗兰克进监狱之后,你也沦落到街头拉散客的地步?”
从被认出开始,埃托尔就表现得十分紧张,听他这么说,立刻慌乱地冲米沙使眼色:“你弄错了,警官,我可没在做生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