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托尔的说辞提醒了米沙:“没错,警官,我们是在做生易。我在路边遇到这家伙,他说可以给我找点乐子,所以我给他50块钱——”
“什么,50块?还带道具的?他在瞎说,警官,你知道从我妈那会都不止这个市价!”
是这样吗?米沙对此毫无概念,但他反应很快:“就是因为很便宜,所以我才会让你上车的。”
“你说谎!警官,他完全是在胡扯……”
爱德华多侦探显然不大愿意相信他的辩解。
“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坏胚子,说谎成性、偷窃成瘾,如果他跟你要价相当便宜,你就得当心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花招。跟这种人打交道你得多长个心眼,年轻人。”侦探上下打量着米沙,“说老实话,我都不知道你们谁才是该付钱的那个。”
侦探的眼神让米沙很不舒服,他看向埃托尔,后者咬着嘴唇,显然对侦探话语非常不满,但什么反驳的话也没有说,而是用那倔强的蓝眼睛死死盯着对方。
留置室里挤满男男女女,一个上了年纪的街头流莺靠在墙角,见到米沙进来不由得吹声口哨:“看看谁来跟我们作伴了。你怎么来这儿的,甜心,性还是药物?”
她闻着像被可·卡·因腌制过的熏鱼,米沙皱眉。
送他们来的警官朝流莺挥手:“别指望在这儿做生意,老妖婆。”
流莺啐了一口,继续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米沙的样貌,最后小声说:“我可没在做生意,跟他睡觉不收钱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