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卿卿总觉得不对劲,玄度看着自己的手,却并不动作,只是盯着,似乎如此就能自动愈合一般。

情况如此,不理才是最好,怕只怕这是他发疯前的预兆。

梦卿卿刚打算先去把郑言拖到离玄度远一些的地方,就被一股子力气按住了头。

尝试挣扎了下,无济于事,干脆直接坐在地上。

“有何贵干?”

玄度好奇,“我没想过你竟不反抗。”

“我喜欢躺平,是个平平无奇的摆烂咸鱼派。”

这下轮到玄度不解,“这派别我并未听过,天下竟有此派?”

梦卿卿干笑了两声,这话玄度的确是应听不懂的,故作高深道:“自然是有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这门派的门徒诸多,名门大派,少年,你要摆烂吗?”

“稀奇。”玄度把受伤那手摆在梦卿卿面前。

梦卿卿不解,“这是作何?”

玄度眸子倏然变大,满是疑惑,梦卿卿不是一向乐于救人,为何这手如此,她没有半分反应,干咳两声,玄度开口。

“受伤了。”

“嗯,的确,”梦卿卿仔细看了看,那手上仍在不断流出血来,有的已经变得微干,粘黏在手上,“还挺严重。”

玄度又晃了晃那只手,“是真的很严重。”他又重复了一遍。

玄度不似常人,对他不能按着寻常套路想,梦卿卿举手握拳伸出拇指,“你真棒!这都不哭!”

玄度放弃了,把手收回来,半道被人劫走,梦卿卿从怀中掏出手帕,给他仔细系好。

“大侠,防止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