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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隐问主治医师:“他什么时候能醒?”

主治医师宋辞和谢隐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也是谢隐师姐许令仪的老公。他摇摇头:“不好说。各项指标都趋于正常了,我们尝试过疼痛刺激,反应还是挺明显的,但呼喊无反应。患者应该还是处于昏睡状态。这种状态下对于外界的意识反应不一定是正确的……”

谢隐:“昏迷过程中对于疼痛刺激也会有反应么?”

宋辞:“一部分人也会有。”

说到这,宋辞眼角一睨,脸色都不太好了:“这……这位,您不能乱动病人。”

他说的,是秦淮。

此时此刻,秦淮正从病榻上将许维松的手腕拿起来仔细端详着。奈何许维松的手腕同样被割伤,伤口还未愈合,上面害缠着纱布。

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要把伤者的纱布拆开看。

这是宋辞绝不能允许的,谁都不能动他宋辞的病人,警察办案都不行,更何况……对啊,这人是谁啊?

谢隐大概看出了宋辞的疑惑,赶紧回答:“这是我们省厅派来的刑侦专家。”

他没说什么心理学教授之类的话,往刑侦上靠一靠,还能让秦淮的怪异举动好解释一点。一边说,谢隐还一边往后挪了挪。毕竟学医的人都轴,更何况这可是能降服住许令仪学姐的男人。

在谢隐的心目中,许令仪的战斗力不亚于美杜莎。

宋辞一把拽过秦淮,不由分说地挡在许维松前面,冷白的皮肤下血管已经浮现出来了,看得出来,确实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