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万年瓷白的脸上也有了红晕。谢隐借着酒劲凑到跟前去,问他道:“你皮肤怎么那么好?”
谢年桥丝毫感受不到儿子话里音外的旖旎想法,大咧咧一笑:“人家不像你淘得跟猴似的,你小时候晒得比现在还黑!”
没错,每一次回家吃饭,都是谢隐被扒皮处刑的日子。
但谢隐挺开心的,心尖上一共就坐着这三个人,如今都在他身旁。
酒过三巡,谢隐也知道万事适可而止,他打算送秦淮回去。
宋思却说:“这么晚了,你还喝了酒,小秦老师,就委屈一下,在我家客房睡一晚吧。”
谢隐嗤笑,一摆手,正打算告诉宋思,秦老师这种bkg不可能住在别人家的。
结果秦淮礼貌颔首:“好,那就打扰了。”
宋思似乎也看出了秦淮爱干净的本性,忙里忙外地给客房换了一整套崭新的被褥。
晚饭时她也喝了点酒,收拾完就嘱咐二人:“你俩别聊太久,也早点睡。”
谢隐熬夜熬惯了,觉得时间尚早,就拉着秦淮去他的房间聊天了。谢隐的房间是个小套间,有着一套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柔软沙发。
谢隐慵懒地窝在贵妃椅上,看着坐着板板正正的秦淮,说道:“别那么拘束啊,当你自己加一样······”
说罢,他往旁边挪了点地方,说道:“这贵妃椅舒服,别坐椅子上了。”
天地良心!谢隐说这段话的时候绝对秉持着主人对客人的照拂,仅此而已,绝无杂念。
然而人在酒后,哪怕是秦淮这般挺拔之人,也不免如踩在柔软绸缎上一般,脚下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