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听话地挪到了贵妃椅上,只是脚下的距离有点没掌握好,偌大一张沙发椅,二人却几乎紧贴在了一起。
秦淮沉沉坐在了沙发椅上,竟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坦然侧头看向谢隐,问道:“你会保证小穆安全的,对吧?”
滚烫的鼻息喷薄到谢隐的颈侧,似有钩子的狐狸尾巴,轻轻柔柔地扫在谢隐最敏感的神经上。
霎时间那晚在医院里异样的春梦浮现在脑海中,谢隐周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他平地生出仓惶来,想和秦淮说两句正事转移注意力,然而他转头的瞬间才意识到两个人几乎近到可以触碰鼻尖。
秦淮澄澈如湖水的双眸正紧紧盯着谢隐,真诚又坦然地等待着谢隐的回应。
可他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已然是一阵心浮气躁。
谢隐喉头颤动,嘶哑着声音承诺着:“是。你放心。”
酒气裹挟着暖光的暧昧,在鼻息相交的瞬间逡巡在两个还年轻的灵魂之上,夜晚又一次陷入了沉寂,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像心头一点新肉在风沙中反复摩挲一般,谢隐感觉整个胸腔又痒又痛。他喉结上下滚动着,睫毛都因为过分隐忍而微微发颤。
大男人不该扭扭捏捏的自我意识和怕伤害到秦淮的隐忍克制在这一刻如冰火两重天煎熬着谢隐的内心。
谢隐感觉自己要炸了,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就在纠结的情绪几乎绞杀掉谢隐的神经与理智时,秦淮清凉如泉水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