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被热水都没有,非常可怜。
谢柏群抠了两片出来往嘴里咽,没有糖衣的药片上全是苦味,看见那小子盯着自己,谢柏群没好气:“吃药啊小同学,你也想吃啊?”
“啧……老师,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我打杯热水吗?我这老胃病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谢柏群笑了笑,完全没有麻烦别人的自觉。
在对方出去合上门的下一秒,谢柏群立刻坐直了身体。
飞快地说:“快点,我不知道你们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你有什么不能被他听到的,就快说。”
“是他。是级长。”郭信归白着脸,小声地说。
“你们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们被叫过去打扫了卫生,丢垃圾,还有……搬……搬尸体。”
“你们有参与强/奸或者杀/害曾波的过程吗?”
“没……没有,我们是晚上才过去的,去的时候……”郭信归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真的,哥,你相信我,虽然我们平时也会开曾老师的玩笑,也、也有过恶作剧。但是我们真的没有想过要对曾老师做、做那种事情!”
“隔壁会议室的那个男的你们见过吗?”
“见过。”郭信归声音控制不住地抖,“他当时头上都是血,我们搬他的时候发现他还……活着……我们把他搬到了水库旁边,吵了一架,最后谁也没有说服谁,就把他放在了水库旁边。”
“你们后来还想过去看一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