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和肖落提分开过去了两周,只是两周的时间而已,他眼看着肖落一天比一天衰弱下来,提醒他去医院,这个人嘴上永远都是答应的。

要查到肖落在哪里说难也不难,毕竟肖落没有刻意隐瞒自己行踪。

但是谢柏群站在他的房间门口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却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他试想过无数见到肖落的场景。比如在酒吧里放浪形骸的,比如在某个出租屋里睡得昏天黑地的,可能还有一地的烟头和外卖盒。

但是那些都没有出现。

肖落某种意义上还是那个自律到近乎严苛的人,整个钟点房干净地像是没有人在这里居住过。

尽管旅店的人说那位客人没有出过门,交了快1000的押金在他们这里,说是如果他没出门就别吵他休息,房钱直接扣就是了。

就连床铺也是整齐的。被子被叠成豆腐块,肖落躺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紧紧地闭着眼睛,浑身的肌肉紧绷得几乎僵硬,谢柏群花了很大力气才让他稍微放松下来。

那些反应谢柏群并不算陌生,是瘾/君子的戒断反应。

男人挣扎着要去撕咬开自己的皮肤,好让那些恶心的感觉能够有出口,他身上时冷时热的,清醒的时候也不多,想过无数次死了也不错。

但是有神智这么想的时候他也没力气实施行动,某种意义上虚弱的状态也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