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身体稍微颤了一下,没有后退,没有躲闪,好像这几乎咬透皮肉的啃噬就像是蚊子叮了那么一下,不疼不痒,依旧是那副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问:“回答我,你回来之后碰过那种药吗?”

肖落眼睛发红,像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半晌之后才慢慢松开了谢柏群的肩膀,猛的挣脱开谢柏群的束缚,冷笑着把袖子捋得很高,靠近肘部的小臂上,有无数道层层叠叠的伤疤。

“我如果碰过药的话,我会变成这样吗?你这样有意思吗?”肖落声音嘶哑,他手上扎着的针早就不知道被甩到了哪里去。

谢柏群动作很轻地俯下身,支着床板,保持不压到肖落的刀口的情况下,把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了一起。

两颗心脏跳动得都很快,贴在一起之后,他们似乎在胸膛的震动里,找到了契合的频率。

谢柏群把左手塞进肖落相对有些无力的右手的掌心,用力地握紧。

“这些我都会记得的,他们欠你的,我会一笔笔从他们那里讨回来。”

肖落紧绷着的身体忽然放松了下来。当有人说要他鸣不平的时候,他却突然一软,下意识地想说算了。

但还不等他说话,压在身上的青年又继续说:“你欠我的五年时间,我也要连本带息,利滚利滚利地讨回来。五年肯定是不够的,我算算……姑且让你做牛做马到一百岁吧,没还完的我就先记在账上。”谢柏群微微抬起了身子,认真地盯着肖落说。

“肖落同志,你可以向管经济的警察举报我放高利贷,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举报我吧?”

“不会……”肖落被一碗i ? hun汤灌晕了头,浑浑噩噩地回答。

“别走神,认真点,小同学,刚刚回答的问题里我说你答错了还记得吧?”谢柏群快速地完成了角色转化,进入了老师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