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落脑门上逐渐冒出几个问号,“谢老师请讲。”
“你这一身的伤,都是值得夸耀的,你这一身的伤,都是可以大大方方地拿到局里,拿到医院,说自己是因公负伤的。”
肖落像是嘴巴突然被缝上了,看着谢柏群,一时间无言以对。
谢柏群的手指顺着肖落的小臂往上游走,停留在肖落自己割出的那些伤痕上,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时隔五年,男人的容貌有了些许的改变。尽管轮廓依旧,五官深邃,并不影响他的帅气程度,男人的性格有了些许改变,他的身心所能承受的,都到达了他的极限,精神的堡垒早已摇摇欲坠。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
一个绝对知道如何在一个城市安全地获得「药品」的警察,一个被丢进魑魅魍魉堆里的时间甚至长于他正常工作生活的时间的人。
在他近乎崩溃的时候,唯一挥出的刀,也终究只朝向了自己。
“我没事的。”肖落看着谢柏群脸上泫然欲泣的神情,终于抬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不想听这句。”谢柏群不高兴地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