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还不走呢?今天周周没夜班吧?都回都回,不能所有人一起熬。”谢柏群挥手赶人。
“知道知道,我等会就回去了,周周你们要有用就留着,老一辈的完全退休之后,咱们人手本来就不够了,就那俩新人苗子都还是我抢过来的呢。”钱澈伸了个懒腰。
“话说……你和肖落咋样了?”钱澈看不出谢柏群脸上表情有什么端倪,还是开口问了,这一问,值班的人都竖耳朵,沈力多少有点眼力见,这会儿埋着头看档案,眼观鼻鼻观心的。
“还能咋样啊,我也不能真不管他了啊,他就那样呗,可能被澈姐刺激了一下,说了一些他平时压根不会说的骚话,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活泼一点。”谢柏群重重叹了口气。
“肖落?他活泼?”周居席脸色和吃了苍蝇似的。
“可不是,上一秒和我急眼呢,下一秒就开始说骚话,我当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接什么,不过这对他来说也算进步吧?”谢柏群握着保温杯,有些游移不定地看向钱澈。
钱澈耸了耸肩膀,“嗨!别看我,要进步的话,你还是赶紧把那心理医生给请过来吧。他那叫什么进步啊,他啊……
还不是想讨你喜欢,不想让你不高兴呗,就是不太上道,我也纳闷了啊,你为啥喜欢他啊?”
谢柏群瞥了钱澈和周居席一眼,反问道:“那澈姐你都能看上周周了,我看上肖落又有什么稀奇的?拿我开涮,您不如给新人讲讲你俩怎么在一起的?你看沈力那耳朵竖的。”
沈力一激灵,面红耳赤地辩解:“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