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那有什么稀奇的,你们知道周居席难得夸我几回夸的什么吗?一回是我和他一块去抓人,他和我说了一句牛/逼啊,另一回是我受邀回警校给学生上一节格斗课,几个学生和我对练,回去路上他和我说我太帅了。你们听听这是夸老婆该夸的话吗?”钱澈玩味地看着周居席。
周居席也不害臊,把钱澈稍长了的头发挽到耳后,眼里发亮,大方说:“那我都是发自内心地这么觉得,我澈姐永远是我澈姐。”
“这就是原因了。”钱澈仰起头,扣着周居席的脖子把人的脑袋拉下来,两个人飞快地亲吻了一下,说:
“确实,我本来觉得,我喜欢的男人,是那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类型,可能是个老师,可能是个医生……
但是他们对我吧,大多也希望我是个贤妻良母的类型。但我就喜欢干警察,干刑警,你不让我干这个我难受。所以当周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被从内到外认同的喜悦。”
“忍受自己的伴侣涉险,我知道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他今天也因为我和何家兴出外勤而生气。但他除了自己生气也没说我啥,这让我觉的很快乐。”
钱澈眯着眼睛讨好地搓了搓周居席的手,周居席鼻孔里哼了一声,招来了钱澈一声嫌弃,抽了张纸给周居席擦了擦冒出来的鼻涕泡。
“那你呢?”钱澈看向谢柏群。
“心疼都心疼死了我……你们说肖落那人烦不烦?”谢柏群活动了一下颈椎,无奈地笑了一下,一拍桌子喊了一句:“行了不扯淡了,该轮休的赶紧回家,值班的赶紧干活。”
法医组从那堆骸骨里,分类出了一名女性的下半部分肢体,但上半部分的肢体却不知所踪。
何家兴那边寻找剩余肢体的侦查工作在前几天都一无所获,终于在周五中午有了突破,要说何家兴这家伙倒还是傻人有傻福,他们在工厂附近查骸骨的小分队已经连续查了好几天,何家兴休息的时候坐在了一个随意地堆放在一边的大塑料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