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落做不到。他身处的险境里,大多数时候,除了自救,他人爱莫能助,甚至未必有人知道他身处险境。
所以肖落会动摇,会犹豫,会放弃希望,坐以待毙,但谢柏群不会,至少现在的他不会。
“互助会是你建立的吧?或者说哪怕不是你建立的,也是你教会章雨怎么做的。”谢柏群说。
“不错。我和他说过很多次让他不要用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似乎对自己的姓很固执,不知道那种家庭还有什么值得他眷恋的。”
秃鹫坦然承认了,他已经把自己原本的名字抛在了脑后。
在上次谢柏群念出来之前,他已经几乎不记得自己最一开始的名字是什么了。
谢柏群没有和他去探讨名字这个话题,而是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你一步步教他怎么建立互助会,教他怎么给其他人洗脑,教他shā ? rén和掩埋证据的方法,你在抓走肖落之前,就已经计划了这一场游戏,你把一些提前准备好的胶囊机器人,通过章雨,提前分发给了你认为合适的,听话的,有着强烈杀意的人选。
你偶尔也真的会为里面一些病人提供一些开发中的新药,有一些也确实有效果,而一旦不听话的人,你会把他们的药物置换成新型的药品。
让他们成瘾,让他们不得不为你所用,成为被你支配的獠牙,你一边说着要拯救他们。
实际上你不想拯救任何人,你只是在想,为什么只有你自己过着这样的生活,只有把更多人拖进你身处的地狱,你才觉得公平,包括你希望一步步地摧毁肖落也是一样的。你就是一个软弱无能,只会躲在面具后面什么也没有做到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