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他所以为的一切陡然颠覆,孟盛夏在床边坐下,感觉自己有点脱力。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在举报后又消失,也不了解晟禾是否也涉及到了这样的黑色产业,更不明白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除了白衍,他或许是家中对于目前的情形最为了解的人了。而他又能做什么呢?
“我可以做什么?”孟盛夏苦涩地低声到,他扶着额头,感觉大脑因为超负荷运转有些疼痛。
“我们希望你可以劝说你的父亲回来。”
“只是这样?”
同事点了点头:“这件事是当务之急。”
“我不知道要怎么联系上他,”孟盛夏为难到,他并非推脱,却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联系上白衍,“他失踪之后没有接过电话。”
“他会的。”
“……通过何理群?”
同事默认了孟盛夏的说法。
孟盛夏也不再找理由,他小心翼翼地提起孟清如的情况:“我妈妈她还好吗?”
同事向他保证到:“我们二十四小时关注她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