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周语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他手掌上缠着的绷带,而后他突然站了起来,手上的手铐拽着他,金属与椅子扶手顿时发出了摩擦的刺耳响动。他情绪激动地大喊到:“你还和他在一起吗,牧周文?!”
“我……”牧周文为对方忽然的发作吓了一跳,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连忙把手掌背到身后去,“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不小心划到……”
“你能做什么伤到要缠绷带的事?”牧周语逼问到,“你在替他隐瞒什么?!”
“我……”他为坦白真相与否犹豫,逃避着与牧周语的对视,惹得牧周语呵斥到:“牧周文!”
“……”话语就堵在他的喉口,可牧周文如何也无法吐露实情。他不想让对方找到自己的确如他所说那么愚笨的证据,更不想让牧周语担心。
良久,牧周语主动放弃了这场对峙。他像是对他失望至极,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脸,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你走吧。”
“哥!”
牧周语闭上了眼睛不再回应他,不论他再说些什么。
牧周文只得离开探视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