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女人死了,唯一的儿子也失踪了。
顺利得到了公司,管随直接将公司改姓,甚至是将小三和私生子接进家门。
冉森文听到这里,说:“原来管良是私生子,怪不得那么神经质。”
韩墨继续八卦道:“我跟你说,大家都在传那个女人死的蹊跷,似乎是与管随有关。”
冉森文问:“那个失踪的孩子呢?”
“估计是也死了吧,如果能杀妻,为什么不能杀子,只有他们都死了,偌大家产都是他的了。”
冉森文听得有些毛骨悚然,觉得后背发凉,人真的可以可怕到这种程度?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到的?”
韩墨骄傲道:“没事听我妈和其他富太太八卦来的,女人嘛在一起就爱八卦,我都听了好几个版本了。”
“还有人说那个孩子没有死,管家正在找呢,管家一部分股份在那个孩子手里,二十岁以后可以继承,只要那个孩子一直不出现,股份就是管良的。”
“所以我觉得,管家找那个孩子估计也没好事。”
两个人正说着话,冉森文突然感受到一丝黏腻恶心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不适的抬眸,看见了不远处搂着女人站着的管良。
管良挑衅般的望着冉森文,一句话没说,却都是嘲讽。
冉森文实在是讨厌管良的目光,就像是被冷血动物盯上的冰凉以及恶心。
他回瞪回去,口型说了一句,“狗东西。”
冉森文相信管良一定是看到了,可他却不生气,反而笑了,就跟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似的。
这人不会是真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