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冉森文疑惑道:“刚才那个女人好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韩墨无奈的叹了口气,提醒道:“就在开学的第一节体育课吗,那个播音系的校花。”
“文少,你追了人家那么久,你就不能礼貌的记一下人家的长相吗?”
“哦,现在记住了,”冉森文又说:“这个管良是不是有毛病,我看上的他都要抢,是不是有病?”
“还是他天生就非要跟我作对?”
与管良结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初中认识开始,管良就在抢他的东西,用过的书本,玩坏的玩具,再大一些就是女朋友。
凡是冉森文看上的要去追求的,不出几天人绝对会和管良成双入对的出入,甚至有些已经上了他的床。
闹得最严重的一次,冉森文直接被绿,他气愤的与管良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家长出面做了调解。
冉森文以为去了国外的管良能像个人,没想到刚回来就把系花给睡了,这人实在是会恶心人,专看冉森文不顺眼。
许墨认真的想了想道:“他不就是个神经病吗?不过他的有些行为只是针对你,似乎是盯上你了。”
一想到管良恶心黏腻的眼神,冉森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恶心死了。”
婚礼正式开始,冉森文与许墨不能在躲懒,于是系好领带去观礼。
婚礼进行的很快,婚礼一结束,冉森文与许墨快速闪人。
正往出走,去路被管良拦住了,“文少,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这会儿管良是一个人,身边已经没有系花的身影,他笑着打招呼,像是见到了老朋友。
冉森文可不是他的老朋友,他们是老仇敌,似然是不会跟管良寒暄。
冉森文冷哼道:“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