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肴言皱眉用自己挂着针头的那只手探过去去关了手机。
隔着78年,此时此刻,陈肴言被人控制在怀里即将要咬下标记时,却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部影片。
那部医生角色的特殊影片,当时的陈肴言只和妹妹看到两人互相为对方急迫解衣服的部分,陈肴言熟悉所有理论知识,知道要如何找到腺体的“接受点”,要如何咬破自己的齿间注入信息素,也知道在排异反应强烈时,接受方会难受,应该使用“促标记素”加速融合…
但他没有再次见过具体操作,他只后知后觉自己和周冽现在在两道门边的站姿和那部影片里诡异的相似。
然后接下来,要如何做,当年那部没有看完的影片,似乎是以另一种方式在继续下去,以陈肴言的亲身体验。
腺体暴露在一个成年的alpha眼中,其实是一件危险的事,尤其他现在作为一名迟迟分化的oga。
陈肴言感受到周冽在自己腺体上方的迟疑和观察,他以己度人:“周冽,你是不会吗?”
还带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催促似的:“要咬就快一点。”
然后下一秒,他感觉箍在自己腰腹处的手臂突然收紧,他前移脚步站稳甚至踩上周冽的脚背,但他根本没有余力去顾忌这些。
颈后的腺体像是被从中被直接剖开,霸道的痛,极冷的寒流和极热的暖流汹涌着直击颅腔的神经中枢。
周冽的五指像支架,让他的手稳稳的交叉置于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