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在冒汗,但又冷的发抖,胃部涌上来想要呕吐的欲望。
有手指从左到右抹了一层他的下唇,有点粘腻的血腥味沾上来,他听见周冽在自己耳边的声音,好低:“你嘴巴太白了。”
微痒的感觉停留在唇上,陈肴言下意识抿了抿,一点甜腥味。
他抬眼,看见盯着自己的周冽,对方眼瞳很深,嘴角带血。
察觉到视线,周冽很快收回去。
下一秒,周冽就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陈肴言的呼吸间,两人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其中混杂着浅淡的血腥味,他将胳膊理顺搭在周冽的肩头,说:“我可以了,再来。”
像是叠印记,初标三次是正常程序,能将标记成功率控制在90%以上。
第二次是在新房间的床上,他背对着周冽,衣服已经被他自己脱掉,衬衣松垮半缀,实在碍事。
周冽一只手的掌心绕到前面来,掌心贴在陈肴言依旧纹理分明的紧实腹部,一个多月的孩子正在顽强的从细胞团分化成有身体特征的胎儿,其实连他手掌的一半都不能占到,但周冽却还是以手挡在此处,像是支撑陈肴言的身体、也像是遮挡孩子的意识。
陈肴言背对着他,这样看过去其实他很瘦,后背薄薄的一层肌理贴合在骨骼上,略微一动,后背的肩胛、肋骨和脊柱就形成隐约的起伏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