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叶哥回家。”她回头时特意悄悄瞥了叶形的位置,仿佛注意到了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未置一词。
车辆启动,yuki方才“嗯”了一声,忙于手头事务,待当前内容告一段落后才分心斜睨叶形一眼。
她顿了一秒,接着又埋头工作。
“你哭了?”打字声音噼里啪啦响。
“没有。”
她啧了一声,并不相信。
“不要难过,”经纪人安慰得很公式化,不太走心,“只是演出人员的调整,节目组避避风头而已,临时决定罢了,因为他们不知道你的——你的新闻会持续多久,怕引来负面评价,影响播出。”
她絮絮地说着,这番话像是某种条件反射,只在大脑中短暂地掠过。
“如果永远无法结束呢,”叶形对着玻璃的反光确认自己的脸,带着一丝僵硬,“那我就一直没工作?”
语气有些坏,不过yuki好像无心展开太多。
“怎么可能,事情总会过去的,”她轻描淡写地说,“只要你别添乱,避开风头,躲过媒体这段看谁都咬的时期就行。”
她的话外之意似乎是让叶形放宽心,把客观条件说得格外宽裕,反倒与此前公关回忆上的发言相冲突。
大概是争执带来的后遗症,叶形太阳穴微微发麻。他听着yuki的话,不由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