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难受······我热······”
滚烫的手缠绕上来,江阔握住了,手指一点一点挤进去,十指紧扣。江阔并不靠近床榻,两个人只是握着手,阿七的眼眶已经盛不下那么多的泪,落下来,滚在鬓角。
江阔低声道:“乖,哥哥在,脱了衣衫就不热了。”
阿七半数神智都已缥缈,剩下一半全然信任江阔,他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手仍纠缠江阔的手指不肯松开,单手解了许久才将那松散的腰带解开,露出的胸膛上也都被汗浸湿,水色朦胧。
这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待。
阿七的身上也有一些伤口,都在背上。很小,日久年深,只剩下淡淡的痕迹,能看到清晰的肩胛骨的轮廓,在后背正中有一处状若松枝的疤痕。江阔伸手去碰,指尖才碰到湿热的皮肤,他的喘息便乱了节奏,再动两下,他便抑制不住地浑身一抖,轻哼出声。不等江阔描摹完一半的伤疤,阿七再也按捺不住,转过来将江阔抱了满怀。
灼热的,年轻的身躯紧密相贴,江阔的克制和清醒彻底报废。
药物催生的情欲折磨着彼此,阿七不得法门,像个小兽一般在江阔的脖颈的胸膛纠缠。明明彼此身上都是热的,但仿佛只有撕去这层衣物,贴合在一起才能舒服。腰带被解开,衣裳褪下扔在床边,待到江阔反应过来的时候,阿七已经将他压在床上。深色的帐幔放下一半,遮住外面恰好的春光。
“哥哥······”
“哥哥······”
阿七什么都不会,湿热的唇抵在颈侧,盘桓在下巴和嘴角,反反复复地喊着江阔。咸湿的胸膛被阿七的手寸寸抚摸,略过腰侧时更不愿离去,他凭着本能和江阔亲近,纯情的不能再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