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摇摇头,若是崔敛下的药说不定还能配出方子来,但红檀本就是个用毒高手,她若存心,只怕就是得了那药也配不出解药。
一个两个,都是疯子!
阿七在榻上已经难耐地将自己埋进最里面,他没有内力,无法调息,只怕更难受。江阔站在门边看着,手撑在门框上,理智和欲念纠缠不休,眼睛里的血丝已经有些骇人。他死死盯着阿七的弓起的脊背,能清晰地看到脖颈后和颈侧绷起的线条,大汗淋漓。
江阔挣扎许久,手中再也支持不住,水寒刀落到地上。
那声响惊到了床上的人,阿七艰难地翻身过来,面若桃花,眸含春水。因为情毒的关系,他变得更加迟钝,看了许久才看清楚来人,低哑的饱含委屈的声线挤出两个破碎的字:“······哥······哥。”
这一声,叫得江阔心中最后一根弦绷断了。
江阔跑到院中井边,伸手舀起桶中冰凉的井水搓了两把脸,哑声交代:“齐叔,让人暂时别来后院。”
“是。”
房门关上,齐叔忙躲到堂前去了。
来的路上,他还在心里暗骂崔敛和红檀这一对还真是疯子配蠢货,天造地设。做过刺客的人到底是心狠手黑,竟然连下媚药情毒这种事情都能帮崔敛做。还真不知道是用情过深没了脑子,又或者是被高门宅院的那些算计洗了脑子。
可是现在阿七他在面前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他也像个无赖骗子一样,哄骗阿七自己褪去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