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亲······再亲······”沙哑的嗓音在热气的裹挟下略过耳尖,江阔想躲开,但整个人陷在他怀里,无处可逃。阿七上了瘾,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学着江阔对他做的事原样奉还。下巴靠在江阔的肩窝,一声声地喊他哥哥,要亲要吻。
前后夹击,进退维谷。
他从未这般狼狈过,被捏着命脉提要求,不能打也躲不了,只能像现在这般予取予求。
阿七吻到他想吻的人,不过两刻钟的功夫,他从全然不知情欲为何物变得贪婪而放纵。怀中人死守着牙关压抑喉头的声音,但他不喜欢,偏要撬开他的唇齿,狩猎他四处躲避的舌尖,将他逼到无路可退搅得地覆天翻。水声和低声的呜咽交缠在一起,暧昧又撩人,像是春日的猫。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江阔,无路可逃,卸下伪装的江阔。
他不再说话,肆意占有江阔的唇舌和全部感官,江阔已经被那情毒折磨的不剩几分理智,他更是将残存的那几分彻底碾碎。移开唇舌,他又将带着湿的耳垂衔在齿间折磨,江阔受不住刺激弓起腰,被他压下,缠住,前后挤压。下面的手指掌控着力道,碾磨推挤,眼睁睁地看着江阔的眼角划过水痕,唇上多出一道细小的伤口。
在江阔彻底卸了力的时候,阿七沉着声线喊他的名字,尾音没入彼此交织的喘息中。
歇了一会儿回神,阿七已经抱着他睡过去了。身上床上都是湿的,眉睫鬓角还沾着水汽,面上的红却总算是退下去了。江阔支起身子,虽还有些不适,但起码神智回笼。
他拨开阿七脸上沾着的头发,扯过被子来给他盖好。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他起身从柜子中翻找出新的衣裳一件件穿好,从地上交叠的衣裳中翻找出一个火折子,燃了一根香。江阔开门出去,又变回那个冷静的江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