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是他的手腕,解了衣衫护腕,此刻全然暴露在江阔眼前。
知晓他身份之后,才能确认这些薄茧都是用剑留下的,隐居了数年还这般明显可见当初用功。右腕上的那一处疤近看还是颇为吓人,剑客的手比什么都重要,昨日济宁寺中楚遥的剑招实在是惊艳。却不知,莫问期伤了手腕后,是否还有那般修为。
“看什么呢?”身后的人一手揽过他的腰,右手跟着收拢,江阔整个人被他收进怀里。
刚醒过来,莫问期的嗓音是半哑的,带着慵懒惬意的语调磨得人耳根痒。
江阔想挪一挪身子却被抱得更紧,他又问了一遍,江阔只好老实交代。
他抬了抬手腕让江阔能更清楚地看到那条疤,他唏嘘道:“十二楼的人心黑手狠,老东西们的损招更是多的离谱,那年他们捉不住我就想废了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起往事,还是带些伤疤的往事。即便真假不知,但江阔心底还是有些动容。他伸出手指轻轻抚上那道疤,自上而下,轻而缓:“很严重吗?”
莫问期埋在他肩头低声嗯了一句,又伸出左手给他看,换了语气颇有些炫耀的意思:“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并非只会用右手使剑,师父一开始教我的便是双剑,而且,我左手用的更好些。”
江阔闻言一惊,转过身来看着莫问期像是在辨认这话的真假。
世上奇才众多,但江阔并非是习武奇才,或者说他本就没见过几个奇才。左手剑法本就已经少见,更何况还是用双剑的,这对师徒也也实在是太气人了些,难怪黄钟每每提起都这般气愤。
“那你左手剑法有人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