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阔问他:“那你预备怎么办?”
“要先问问师父的意思。”
“怎么问?”
莫问期:“这个我自有办法,暂时还用不着你出手。”
这对师徒俩一向是藏头露尾,奇奇怪怪的。但在正经事上莫问期向来靠得住,他说用不着江阔出手,那便是用不着的。两人久别重逢,聊完了正经的便开始聊不正经的。
莫问期喝了两杯热酒暖了手脚,便开始动手动脚。
到底是山上,秋夜是凉的,莫问期唇贴上耳垂的时候江阔被温热的触觉激地一哆嗦。他舔吻了片刻,垂眸见江阔耳朵已经红透了又凑上去吹气,江阔受不住他这般赖皮行径起身便要躲。没躲开,反倒被他一把按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再次紧贴在一起。
莫问期盘问他:“今日来你房里的是谁?”
江阔闻言一惊:“你那个时候就到了?”
“别打岔,问你话呢!那个小白脸是谁?”莫问期不管他的话,一心盘问,活像是发现自家人勾搭了姘头,又酸又气。
江阔觉得好笑,垂眸看他,却因不答话被莫问期轻咬了一口脖颈,登时红了一些。
江阔:“那是钟云,账房小先生,和我一同长大的。”
莫问期按住江阔的脖颈,额头相抵,呼吸交缠:“一同长大?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