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成语是这么用的!
江阔不说话,唇上又挨了一记轻咬。这人总是这样,欺负人还非要找借口,装着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分寸拿捏的都很好,分明就是想欺负他。还跟狗崽子似的,咬来咬去。
莫问期还要再下嘴,江阔先声夺人咬了回去:“小心眼。”
听了这话,莫问期危险地眯了眯眼,挥手灭了蜡烛,抱着江阔滚到了榻上。床榻从未担负过如此重任,险些被压塌了,吱呀吱呀地抗议着。江阔一手推搡,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倔强地不肯倒下去,唯恐弄塌了床,大半夜地不知怎么含混过关。
“你做什么!”
莫问期伸手扣住了江阔的腰,一翻身,自己仰躺下去,叫江阔骑在他身上:“不是来时就说了吗?劫色啊~”
闹了一通,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汗,腰腹上更是黏腻不堪,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彻底没了章法。江阔有一瞬的失神,他们之间只有过那么一次的亲近,但当时都被下了药,身边这人还偏生装得天真单纯懵懂不知。现下,爱明情白,莫问期闹起来比那次凶很多,非要江阔喘着粗气变了声调地服软求饶,才肯给他个痛快。
屋内仍是黑的,江阔只觉得指尖都是酥麻一片。
莫问期的右手仍扣在他的腰上,左手拿着自己的里衣,仔仔细细地给江阔擦手。擦完了又拿起江阔的手亲了亲,江阔略带嫌弃地皱了皱眉,莫问期笑他难伺候,连自己的手都嫌弃。
大约是男人在床上总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江阔看着莫问期的脸,突然开口道:“若往后都是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话刚落地,莫问期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江阔自己也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正打算找补一两句,莫问期却笑了:“往后自然都是这样的日子,我说了,往后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