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下去的手毫不客气地在江阔腰上拧了一把,手指在那附近盘旋,就是没有往下的动作。
不进不退,就是吊着人。
“说了没有······你在发什么疯······”江阔难受地弓身,手上的布条因为用力发出细碎的声响,脖颈绷直扯出脆弱又诱人的线条。
莫问期一愣,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突然缓了攻势,甚至还伸手解了绑着江阔的布。
陡然出现的温存让江阔回过味来,这人刚才是吃味了?
可解了布条。莫问期却不像是要收手的样子,强势地和他十指相扣,吻变得更加激烈。几近喘不过来气,他才又伸手拉着江阔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衣料层层剥落,指尖都是汗湿的。
新一轮的折磨开始,莫问期附在江阔耳边纠缠不休:“哥哥,叫我的名字。”
“叫了就让你痛快。”
“哥哥·····你好久没有叫过我了······”
江阔本就受不了他这样,被逼得无法,只得按照他的心意服软:“阿期·····”
“阿期……快点……”
莫问期心满意足,不住地吻他眼角:“好,怎么都依你。”
出生到此时十数年里,江阔第一次知道“夜夜笙歌”四个字是怎么一番糊涂滋味。
卸了力,缓过劲儿来。